2017年世界物联网博览会上周刚落幕
马云在大会上的讲话
马云在南长街庆生
马云看望无锡“小霍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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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的无锡刮起了一阵马云风
本报《马云南长街庆生》一文中独家披露
马云妈妈崔文彩曾在无锡县评弹团工作的消息后
引发广大市民的强烈关注
无锡是孕育马云的地方
崔文彩是1964年前后来到无锡县评弹团的,来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,肚子里的小孩就是马云。
那时无锡有上百家书场,无锡的书场在江南一带是非常出名的,被誉为“江南第一书码头”,评弹名角只有经历过无锡书场的检阅,才能真正奠定其江湖地位。那时候无锡县评剧团拥有孙纪庭、秦文莲、朱小祥、杨介梅等名家,对评弹人才有着很强的吸引力,马云妈妈崔文彩也因此从杭州来到无锡。
崔文彩(草帽遮住怀孕肚子者)在无锡劳动时的照片
华颜萍翻出了以前和崔文彩的合影。照片上的崔文彩面目姣好,五官端正,笑靥如花。个子不高,但很匀称。崔文彩很注重形象,哪怕是在演出时间以外和劳动的时候,有几张照片上特意用草帽遮住了因为怀孕而隆起的肚子。
和马云妈妈的合作
华颜萍是当年马云妈妈在无锡县评弹团的搭档,也是关系最密切的同事,今年已经82岁高龄了。“崔文彩出生于1944年,属猴,比我小8岁。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对待评弹艺术很热爱,学艺很用功,记性很好,这几点对于评弹演员来说至关重要。与马云张扬的个性截然不同,崔文彩性格温和内敛,与世无争,长得也很标致。虽然她的外貌和性格都和马云有所不同,不过母子之间眉宇间的那股英气则是一脉相传的。”
当年崔文彩(右)和华颜萍在无锡
“崔文彩进入无锡县评弹团后和我拼档,我是上手,她是下手(评弹中的上手就相当于相声中的逗哏,下手就相当于相声中的捧哏)。评弹好的搭档可遇而不可求,搭档之间的默契与否对于评弹演出的效果至关重要。很多搭档之间的需要磨合很久才能到位,崔文彩的悟性和情商都很高,我们拼档从一开始就合作得很顺利,我们之间的相处也很融洽。
1963年底,有关领导尖锐批判了文艺作品中普遍存在的“帝王将相,才子佳人”题材是封建主义的东西。所以传统题材的评弹不能演了,只能演现代题材的“新书”。“新书”又不可能一下子创作很多,各地评弹团都出现了“曲目荒”,一有新的曲目大家都会去学习借鉴,我们评弹圈把这种学习借鉴叫做“学艺补书”。评弹并没有固定的剧本,全靠演员的记忆和演绎。
1964年崔文彩(后)和华颜萍在杭州补书期间在西湖边的合影,马云父亲马来法拍摄
“1964年,听说杭州有一出新编评弹《杨立贝》在上演,我和崔文彩当即决定赶赴杭州“补书”。杭州是崔文彩的家乡,我俩白天去杭州的书场“补书”,晚上吃住在崔文彩家。崔文彩的爱人(也就是马云的爸爸)马来法对我们很照顾,为了我们能安心“补书”,马来法把所有家务都承担了。
这次杭州“学艺补书”大概持续了两三个星期。《杨立贝》说的是农民杨立贝因反抗恶霸地主霸占田地,被欺压得家毁、妻亡、子逃的故事。由于故事过于凄苦压抑,对于习惯了以往大团圆结局和喜剧风格的很多评弹听众来说,一时有点接受不了,所以票房不佳。我们俩没演多久就演不下去了。崔文彩留在杭州待产,我回到了无锡。
1964年9月10日,崔文彩在杭州生下马云。在杭州休养了一段时间后,崔文彩回到无锡,我们俩依然一起搭档演出,同吃、同住、同劳动。
“文革”开始后,文艺系统受到严重冲击,我们评弹团的正常演出都无法进行。1967年,评弹团和锡剧团、电影队的100多人被关在野花园进行整风和互相揭发、批斗。不久后,随着的“文革”的深入,无锡县评弹团被彻底解散,我赋闲在家一年多。直到1969年,才安排我去无锡县磁性材料厂工作,并补发了我赋闲在家期间的工资。崔文彩则回了老家杭州,从此评弹团的各位演员各奔东西,断了联系。
久别重逢,共度晚年
1992年,无锡县评弹团建团三十周年举办了一个庆祝活动,失散多年的评弹团老同事们纷纷赶来参加活动,中断多年的联系恢复了。此后我们经常联系、聚会。评弹团的老同事们除了崔文彩在杭州外,大多数在无锡和苏州。所以我们的聚会也基本在这三个城市进行。
评弹团老友聚会(前排左2为崔文彩)
今年4月21日,崔文彩邀请我们去杭州玩。我们去了7个老同事,其中无锡3个、苏州4个。我们在杭州玩了三天,马来法、崔文彩夫妇热情的接待了我们,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本马云签名的《这就是马云》的书并安排专车接送我们去了西溪湿地公园等很多景点,并乘船饱览西湖。
如今,我们这些老同事们都进入了晚年,老同事们的聚会和聊天是大家晚年生活最大的精神寄托,大家聊天的话题除了评弹外,也少不了马云和阿里巴巴。马云作为全球互联网领军人物,不仅是崔文彩的骄傲,也是我们大家共同的骄傲。